林达礼却有些茫然,不就是稍微转了个头吗,怎么回来什么好戏都没了呢?
“师傅,刚才究竟怎么了?”
“沈崇突然暴起,将他地元刀变成了个巨钟的形状,把暗魂罩在里面,随后又用他双手释放的烈焰在这巨钟里化为龙卷,重创暗魂。随后,他又举着钟往前奔行,一直到把人逼出了擂台边界。”
“可如果只是这样,暗魂不会死吧?”
“你姐夫每踏出去一步,脚尖就悄然在地面留下一堆火焰,这些火焰又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全部钻进了三七鬼阵的魂元珠里。他把魂元珠收回去,自然又收回了沈崇手中的烈焰,前面旧伤未愈,体内又被渗透进来滔天大火,自然就这样了。”
“原来如此。”
观战台上,王五铁青着脸,“蠢货!连消耗都做不到!真是个蠢货!”
王五身边沉默一片。
他极少会承认自己的失算,但当他这样喊出声时,意味着他已经不得不正面自己的失算了。
“安排下去,因为这场提前结束,下一轮提前开始!刚才为了杀暗魂,沈崇那一招消耗极大,不能让他缓过劲来。”
说完,王五又转头看向另一侧神色铁青的祁连老祖。
这老怪物心中此时的确既悲凉,其又愤懑。
他唯一的孙儿死了,死在这人手里。
现在他几乎唯一的朋友,交情百多年的朋友,竟也死在这人手里。
他怎能不恨。
“我定与你不共戴天!”
都不用王五的人通知,祁连老祖竟已主动提前跳上擂台,怒指沈崇,“可敢上来与我一战?就在此时!”
刚下台的沈崇回头看他,“你吃错药了吗?你觉得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