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白差点哭了。
尼玛，有这样评价我写的小说吗？
“那您怎么还给我打赏100万美元。”
莫白泪流满面。
这会儿，他又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巴菲特了。
“有什么奇怪。”
对方发了一个笑脸：“因为你忽悠的好呗。”
“我……”
莫白再次吐血。
这算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
可能是感受到莫白的心情，对方又发了一个笑脸：“我就是今天有些无聊，这才与你说几句话。当然，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小说，哪怕就是忽悠，我也愿意被你忽悠。好了，股市要收盘了，我也差不多要下班了，有空的话，来米国和我一起喝茶，再见。”
“再见。”
莫白亦是回了一句再见。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巴菲特呀。”
一翻话下来，莫白仍是有一些不敢肯定。
“算了，还是不去想了。”
将对方是否是巴菲特的念头晃开，莫白又想起了a股上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