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下山过一次，已经很有经验，很快便找到一个当地的牧民，由他为向导，租了三十多匹马，一人一匹，带着我们前行。
第一次骑马，对于我从小练武的身手来说，这玩意儿并不太难，只是一个姿势久了，腿有些难受。
一天的时间，就来到了当地的一个小县城，然后休息一晚。
县城不大，就普普通通的一条街，有个学校，有几个卖日用品的铺面，以及两家小宾馆，两个饭馆，仅此而已。
让我欣慰的是，总算找到卖奶粉的地方，兑了杯奶，给小红和小雪熊喂下，又终于买到人类的纸尿裤，给孩子套上。
不容易啊！
之前的三天里，那都是临时熬点米汤肉汤，用来沾着嘴唇喂的。
套上小衣服，喝了奶粉，小红的小脸红扑扑的，心满意足的在我手臂上睡着了。
这是一个小隔间，只有我和牡丹、吕霞三人。
其余的道门弟子，全都在外面。
房间里生了一堆炭火，牡丹和吕霞两人正在大口吃着烤肉，然后大口喝着酥油茶，吃的好不舒畅。
他们这些道士，倒是不用遵守什么清规，该吃肉照样吃，该生娃的照样生娃。
这时候下山了，再加上跟我比较熟，吕霞的话匣子也打开了，问出一些以前不敢问的问题：“老姜，小红是你和白骨夫人生的孩子？”
眼见着小红睡着，我也抓起一块烤肉送入嘴里，几大口吞下去：“你觉得，僵尸和僵尸之间，能够生出人类么？”
“也是啊，”她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怎么说，那也得有一方是人类。白骨夫人那样的存在，应该不会和人类男子耦合。”
说到这里，她目光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不怀好意的笑了：“你小子，挺骚的啊，居然去勾搭人类女孩，还生了个孩子。”
我：……！
“好了好了，孩子不是大师兄的。”牡丹在一边给我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