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小红帮忙,又有蛊术,还有目前来说、还没有谁能够硬接的饕餮之眼,以及炼尸功,只要不是特别变-态的的敌人,都没太大的问题。
当然了,如果有遭遇到类似尸参,或者尸妖那种恐怖的家伙,那就只能搏命了。
早上五点的时候,司机准时醒了。
点了点人数,发现少了几个人,他按了按喇叭,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就启动汽车,开车离开。
少掉的那几个人,就是先前在车上埋伏我的几人。
……
太阳升起后,白小舞醒了。
小红也醒了,叫着爬过去抱她的胳膊,然后叽叽哇哇的对小舞讲一大堆没人听得懂的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显然是在说,昨晚小舞被李瓶儿附体了。
看来,她跟小舞是真的亲近。
小舞听不懂,全车的人都听不懂,都笑着问,这孩子真可爱,怎么这么大还不会说话。
我汗颜。
到车站,然后打车回家。
熟悉的街道,熟悉房子。
我长吁一口气,只觉得自己这一趟花家寨望来之行,短短几天里,实在是爬山涉水,历尽了千难万险。
纸扎店的门口,白小昭敲着二郎腿,从隔壁聚来两个同样做白事买卖的老板,三人架着一张桌子,正斗地主呢。
倒不是说他好赌,开店的都这样,这白事嘛,生意不定,不比其他行当,客流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