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故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问她什么？问她是不是喜欢御子珩？
这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他何必还要自讨没趣。
只是，不问他又不甘心……
见他不说话，柯忆萱又说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伤害御子珩，不论是因为什么，若真有什么的话，那就冲着我来好了。”
季故川心里咯噔一下子，脸色更难看了些，“那天的事……你知道了……他告诉你的吗？”
“不，是我自己全都看见了。”提起这事，柯忆萱就生气。
要不是季故川故意伸脚绊倒御子珩，他也不至于把膝盖卡伤。
季故川沉默了半晌，仿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我……”不论解释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在柯忆萱心中地形象……早就没有了吧。
他后悔了，当初不该绊倒御子珩的，不仅没能搓搓他的锐气，反而还促进了他和柯忆萱的感情，甚至让柯忆萱厌恶他了。
得不偿失！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