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傻了傻,瞪大乌黑的眼睛看他,“什么提议?”
战廷深轻眯眸,那模样,真像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聂相思瞧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回珊瑚水榭的车上。
“云舒,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聂相思握着手机,莹净的小脸对着车外的后视镜,凹表情。
战廷深从斜睐了眼聂相思,黑眸淌着丝薄笑。
笨蛋。
坐在车里凹表情有什么用,夏云舒还能看见不成?
不过这也说明。
小丫头是真的不会唬人。
“那,我真说了你可不能生我气。”聂相思小心说。
“徐叔现在星辰娱乐会所喝闷酒。已经连续干了好几瓶红酒。怎么劝都不听。还把我们一伙人给赶了出来。我真担心徐叔会出什么事。听我三叔说,过去三年,我徐叔因为酗酒已经进了好几次医院,还因为饮酒过量,导致胃穿孔了。”
“云舒,徐叔的脾气你应该了解,拗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我三叔他们几个都不敢靠近包房。我徐叔说,谁敢拦着他喝酒,他就跟谁绝交!”
“这会儿我三哥他们有事已经相继离开了星辰。时勤时聿十点就要睡觉,我跟我三叔也在这儿待不了多久。我们又不敢告诉徐叔的父母亲。”
“云舒,你看你”
“跟你没关系啊?你这么说我也能理解。现在我和我三叔就要带时勤时聿回别墅了。徐叔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样喝酒,相信这次也不会有事。”
“那云舒,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去酒店找你。”
结束和夏云舒的通话。
聂相思猛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连连抚了好几下,张着唇大口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