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仙帝上一秒，他的神情还带了几分沮丧，但是下一秒，他看着猛然消失的应不惹，有些惊愕地张大了嘴。
“这……”
“这是什么神通？空间法则？”
空间法则十分稀有，祭酒仙帝心里头对应不惹的神秘程度的认知，又增加了好几倍，他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息，然后祭酒仙帝的声音更是低沉无比。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叶玄月的语气轻飘飘的。
“你问应不惹？”
祭酒仙帝点了点头。
叶玄月耸了耸肩膀，语气颇为轻松。
“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自己问他，不过我也不知道。”
祭酒仙帝其实一直想要问叶玄月，应不惹究竟是什么来历的。他吞吞吐吐地问出口，包括叶玄月是怎么认识对方的。他已经是仙帝境界，然而对于应不惹，他却觉得完全看不透，这让他觉得惊愕。
最可怕的便是未知。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神通隐藏起来了，所以祭酒仙帝方才如此好奇。
而叶玄月则是轻笑了一下，她的眸光里头的光芒，显得极其认真。
“我认识他……”
“那可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准确来说，先认识他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娘亲。”
祭酒仙帝的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瞧他古怪神色，叶玄月便知道他必定是想歪了，她默默轻咳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在下界，他应当能够算得上是……我娘亲的守护人才是。”
“我当初也同他打过交道，有些交情。所以方才认识了他。至于他到底是什么境界，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