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上的疤依在,但双手却已经缠上了纱布,吊在脖子上,看上去有些滑稽,一来到门口,那杀人的眼神,就死死的盯住楚河,恶狠狠的指着他说道:“严先生,就是他,就是他打折了我的手。”
七人以这位严先生为首,严先生并不老,中年人,身形略略有些单薄,只是眼睛,看着有些阴邪,以相观人,他似乎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而且楚河能在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种血气的涌动,这应该是一个杀过人的高手,楚河在军队里呆了这么久,能清楚的分辨出来。
中年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冷漠,淡然,扫了楚河一眼,直接的开口:“我是严奉山,白楼的管事,这位朋友伤了我的人,需要给我白楼一个交待,请与我走一趟吧!”
楚河拿起了一瓶纯净水,打了一个哈欠之后,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后不爽的说道:“没有听说过,倒是你们扰人清梦,真是罪该万死。”
严奉山眉头轻轻一皱,转身说道:“带他走,死活不论。”
楚河说道:“不必了,还是你亲自来吧,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们一不是警察,二不是法院,怎么说带人就带人,谁给你们的权力。”
严奉山冷笑了一声,说道:“在镇南,我白楼有这样的权力,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或者还可以留一条小命,不然,下车的时候,你会变成一具尸体。”
楚河经历了很多黑暗的潜规则,但像眼前这些人,一个个胆大包天的行事,还真是少见,不得不说,那个背后的向少爷,的确有些脑残,就算是底牌再大,也要低调行事,镇南向家强大,还能强过国家么?这样的行为,一个不走运,就是找死。”
如果今日不是楚河正好碰上,还真是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嚣张行事之人。
简直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感觉,好像全世界,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任意妄为,这都是被惯的,向家出一个这样的凶徒,那向家也未必有几个好人。
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你废话太多了!”楚河眼里有了怒意,虽然活到今天,他还没有杀过人,但这会儿,真的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杀机,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都该死。
若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弱者,今日遇到这样的局面强出头,后果真的有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一时之间,怨意丛生。
“上。”严奉山没有动手,还是吩咐自己的属下,虽然刀疤讲过这个年青人很强,但也要他亲眼见一见才是,作为镇南白楼的管事,他们北方十八楼,每一个楼主都是好手,联合一方势力,楼门也因此水涨高船。
白楼与向家,也只是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