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听了不由诧异，“我说，你一个书记，怎么这些事情这么门儿清，越权了吧！”
“呵呵，老弟，这种事情，你还用问我？”张建国若有深意地道，“要是我的控制力连这点程度都达不到，还好意思帮你办事么？”
叶南会心一笑，说的也是。
这些当官的，都是分派系的，一个派系的人互相影响，正常得很。
“好了！”张建国又道，“哪家人力资源公司，我马上让人直接联系。”
“天航人力。”叶南淡然道。
“哟，老弟，又跟天航搭上了？”张建国不由打趣道，“看上人家冷总了吧！”
叶南真是服了这个老不正经。
“我说老张，你这么闷骚，嫂子知道么？”说完，叶南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这个老张，也算是个异类。
虽然当官当这么久，有时候还是很亲民的。
要不然叶南也不会看他这么顺眼。
收起手机之后，叶南一抬头，顿时被吓了一跳。
只见三女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神色各一。
“咳咳……”叶南一阵不自在，假咳了两声，“怎么了么？”
三女这才回过神来，出了程凝素，纷纷移开了视线。
程凝素却直接问道，“叶南，你……刚才打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