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觉得很难以置信，李明启却不得不信。
老张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而且也没必要用这么蹩脚的方式来骗他。
柳若溪看来是有了不得的后台！
一时间，李明启冷汗唰唰往下掉，脸色煞白。
别看他牛逼吹得震天响，但实际情况怎么样，他自己最清楚。
他也就是一个东海土著的二流子而已。
没什么正经学历，更没什么正经手艺，当年也就是靠着嘴炮，才应聘上了蓝天公司接团导游的职位。
说实话做这行他很惬意，活儿轻松，来钱又快。
要是这份工作丢了，他还真不知道现在自己能去干点什么。
想到这，李明启“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而后恭恭敬敬地站在柳若溪身边，弯腰，双手将手机捧着递到她面前。
“柳……柳总……我……我酒后失言……您，您千万别见怪！”李明启诚惶诚恐地道。
一瞬间，整个包厢的人都齐刷刷朝他看去。
这货酒喝的把脑子喝坏了吧！
柳若溪自己也懵了，讷讷地拿过手机，一时间手足无措。
叶南知道，他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于是揉着鼻子笑道，“柳总，作为这次旅行团的一员，有点问题能向你反应一下么？”
柳若溪迷迷糊糊地应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