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张大夫,这毒,你可有法?”这一刻,凤枫华突然有些懊悔。
她对医术的迟钝,在这一刻竟这般地让她受制于人。
也许,她该下一番苦工,好好地钻研一番的。
张岱早已冥思良久。
听凤枫华询问,他却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小姐,此毒无解。这毒药是老阁主一次偶然之间所得,至今未曾配得解药。”
“那若是药瘾发作……”凤枫华没有再说下去。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地抬头看向张岱:“既然是瘾,便能戒!你说,是不是?”
张岱也是微微一愣。
半晌,他摇了摇头:“小的不知。但大抵应该是没错的。这毒之所以致死,也是一日日累积起来的。想来,只要能够撑过去……”
但前提仍然是,撑过去……
若是撑不过去呢?
寂静,不停地在空气中蔓延。
薄言却比两人都要轻松一些。
感觉到空气中的沉重,他轻轻一笑:“华华,别担心。我能撑得过去的……额!”
话音方落,他便是一声闷哼。
身体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这阵剧痛在瞬间盖过心口的疼痛,向着四肢百骸蔓延。
上至发根,下至脚趾,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好似被重力碾压而过,痛得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握着凤枫华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