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嫁给这样的郎君,这一辈子,怕是也值得了。
杨守忠走过去,试探地伸出自己的手指,朝着薄言的鼻子下叹去。
呼吸虽微弱,却还是感觉得到的。
杨守忠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蹲下身来,招呼女儿:“芳子,别害怕,这人还活着的!你快将咱们今儿踩的草药都拿出来。”
正好他们今儿踩了些止血草和一些消炎的药,给这人用倒也是正好。
杨芳听爹说这人还活着,心脏猛地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她连忙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诶!”答应一声,她才蹲下身子,将自己背上的药篓放下,又接过她爹递过来的药篓子,开始认真地捡整起草药来。
杨守忠拿下腰间别着的水壶,又取出一块随身携带的帕子来,将帕子沾湿,开始认真地清理起了薄言身上的伤口。
杨芳一边捡整着药草,一边下意识地朝着薄言的方向看去。
越看,她越觉得脸红心跳,越发地想要多看一眼。
她这些年,跟着她爹走遍了牛头山周围的村庄,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这人这般俊俏的后生。
她一直觉得,那些村庄里的后生都太糙了配不上她。
只有这样俊俏的男人,这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杨芳!
杨守忠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只一心救人。
父女俩直忙了一个下午,才将薄言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又喂他喝了药。
夜里山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