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能够得到这小女人的注视，也算是还有些用处的了。
到底是清冷的人，凤枫华也只是微怔了片刻后，便回过神来了。
慌忙撇过头去，却无法掩盖耳垂上那抹艳红。
薄言眼底的笑意越发浓烈，视线胶着在凤枫华的身上，不肯移开半分。
他家华华还是这么容易害羞，这么可爱。
刻意忽略身边那道灼热的视线，凤枫华强迫自己淡然地转身，脸上再没有了半点儿笑意，反而带了些森然的寒意：“我想，蔡少爷该清醒了。”
眉梢轻轻上挑，眉眼间的厉色叫人心惊胆寒。
那双温和的眸子染上寒霜，竟是比一般人生气更加地让人畏惧。
蔡志文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底涌上几分恐惧。
这……
眼前的这人，还是凤枫华么？
方才那个还一脸笑意的女子，眨眼间，怎么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蔡志文想不明白。
凤枫华也懒得等他想明白。
干脆将手中的茶杯递给莺歌：“帮蔡少爷醒醒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