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幸好是他。
一夜好眠，第二日，凤枫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刺入眼球中，凤枫华抬手，挡去阳光。
所有的感觉慢慢回归，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莺歌。”
她记得昨日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薄言了。
不由扭头朝屋子里看去，却不见薄言的踪迹。
难道是太困了，所以产生幻觉了？
莺歌听到声音，缓步上来，笑道：“小姐醒了。许久不曾见小姐睡得这么香了。”
“唔，确实有些久了。”凤枫华缓缓起身，抬头朝外面看去。
只是，她一向浅眠，自有记忆以来，鲜少睡得这样沉过的。
便是再累，也不至于对一切全无所觉的。
缓步走到洗漱盆边，冰凉的清水一下子驱散了所有的疲惫：“昨晚可有人来过？”
她总觉得那不大像是梦。
莺歌疑惑：“小姐忘了么？”
“嗯？”凤枫华凝眉，“忘了什么？”
莺歌心中也越发觉得奇怪了：“昨晚我们回来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小姐的闺房里的，小姐大抵是认识那人的，还叫奴婢下去呢。”
小姐今日怎么怪怪的？
听莺歌这么说，凤枫华便确定了，昨晚的那段并不是梦。
擦干了脸，她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不大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