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水雾是她太过剧烈的大笑导致的。
可是，看到这样的她，薄言却还是没原则地心软了。
他轻轻叹息一声，一手揽过凤枫华的肩膀，无奈道：“好了好了，你想笑便笑吧！”
看着她这样忍着笑的样子，他实在有些心疼。
没原则便没原则吧。
反正，他的原则一向在她面前是从来没有用的。
凤枫华却仍旧紧抿着红唇，亦步亦趋地跟着薄言的脚步，缓缓地出了城门。
一路上都没有听到某个小女人的声音，薄言心中觉得很是怪异。
自从大笑过后，这女人便一直紧抿着唇，一脸深思的样子，却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薄言！”凤枫华十分严肃的声音成功地将薄言的脚步给拉停了下来。
薄言微微回首，疑惑的视线看着她，眼中满是询问。
凤枫华轻轻抿了抿唇，眉头深深地蹙起：“薄言，你可认得出桐夜明的背影？”
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薄言心中疑惑，却还是顺着点了点头：“应该可以。”
“那你看那个人……”凤枫华突然抬手指向他们前方不远处的某个方向。
在那里，一个深绿色锦袍的身影刚刚转入一条小巷，留下一片飘扬的衣袂。
即便只是一眼，薄言却还是认出了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