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小玉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不已地叫嚷:“俺说一见你,就看你不是个好鸟儿,原来是你小子?!你一个采花大盗,咋伪装成小孩的?”
“谁采花大盗?听谁胡咧咧的?有这样小的采花大盗吗?”
辛然气极败坏地叫嚷。自己咋就变成采花大盗了?这可得好好掰扯掰扯。要不然,爷爷、师傅饶不了他,还有几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他!
“这可不是俺说的。俺是听全天下人说的。俺听全天下人都在说,你是一个采花大盗,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八岁的小女孩儿,你都不放过......据说,你五行缺德,挖绝户坟,踢寡妇门......”
“谁呀?这他奶奶的妈妈的,谁呀?这不是诚心要毁小爷吗?”
辛然怒发冲冠,义愤填膺,张牙舞爪,恨不能咬谁两口。
“据说,你三岁就偷**娘,五岁就追逐丫环,八九岁,就开始牲口了......据说,你......”
“停停停!再据说,俺先跟你拼了!”辛然头大如斗,再也听不下去了。八哥小玉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就差点欢呼雀跃,热烈庆祝了。
逮住这小子的狐狸尾巴,真不容易。好不容易掐住他的软肋了,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吗?八哥小玉,嘴巴是停住了,可眼珠子却在动。并且是欢快地转动,暧昧地飘浮,得意地闪耀。仿佛那些据说,跟她有亲戚似的。
气的辛然牙根痒痒,咬牙切齿,眼珠子冒火,却是一筹莫展。
八哥小玉,是属于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没事儿还要掀起三尺浪。
这回好不容易逮住辛然这小子的狐狸尾巴,掐住他的软肋了,扼住了他的脖子,岂能不好好地利用一下,享受一番?被辛然下了封口令,她就用眉目传情,表达某种只能意会而不能传言的暧昧,哧哧声响地偷着乐。
如此一来,辛然更加炸毛了。仿佛身上爬满了蚂蚁,心里钻出了蛆,而双手却被绑缚,无法抓挠。痒痒、恶心的心都快蹦出,彻底抓狂!
眼见辛然眼珠子都快崩出,八哥小玉急忙收起玩笑,改变话题问道:
“呆子,前面不远就是天州城了。你朋友在哪,怎么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