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不知道。”神娃茫然不知所措。
“桑老爹,你都听见了?”马三爹转向要瘫软的桑老爹问道:“这些事,就算不是神娃亲手所为,也是他的鬼神之气在做怪!为了龙马镇的安危,这神娃是留不得了。”
“你、你们准备怎么处置他?”桑老爹颤抖着问道:“俺带他离开镇子,成不成?”
“不成!俺们要烧死他……”酒坊的一伙人,大声叫喊。鼻青脸肿的二娃子,喊的最凶。
随着喊叫声,冲上来几个精壮的汉子,将神娃捉住。神娃拼命挣扎,然而神娃的力气虽大,又怎么会是这些身负武功的武林高手的对手,很快就被摁倒捆绑起来。
“龙老爷、马老爷,你们就饶了神娃吧!”桑老爹噗嗵给两位老爷跪下,叩头哀求:“他还是个娃娃,不懂事!小老儿带他离开龙马镇,远走他乡,永远不再回来……”
“不行!俺那么大的酒坊,就白白被烧了?”酒坊掌柜大叫:“烧死他……”
“不能放他走!要不然,他暗中做怪,咱镇子一样倒霉……”有人喊叫。
一时间,群情鼎沸。大家胡乱叫嚷,都主张要烧死神娃。
龙老爷看看马老爷,又看看神娃,再看看大家,最后将目光落在老泪纵横的桑老爹的脸上,轻叹一声,声音洪亮地说道:“他要是不做怪,虽然是个神娃。我们龙马镇也能容下他。可他屡次三番地做怪,就是老夫同马老爷能容他,乡党们也容不下他。桑老汉,认命吧!”
“龙老爷、马老爷,求你们大发慈悲,放过他。他还是个娃娃,不会做怪……小老儿带他离开这里……”桑老爹重重叩头,苦苦哀求。
“不成!”马老爷义正词严地说:“他既然做怪害人!就不能放他离去,再害别人!”
见两位老爷发话,马三爹手一挥。几个龙马派的武林高手,将拼命挣扎的神娃拖了出去。
龙马镇中心,有一棵高大的令人恐怖的银杏树。树干十个人联手,围不过来。高十数丈。树身如同一条昂首欲飞的龙,又犹如一匹人立而起的怒马。因此,此树被龙马二姓视为神树,称为龙马树,当做是两家的图腾,共同的神位。龙马镇的大事,都在这棵树下处置。
人少好吃饭,人多好干活。转眼间,龙马树下,便搭起一座方圆两丈高两丈的焚烧台。被狗血、粪便淋的一塌糊涂的神娃,被捆绑在焚台中心的立柱上,仍旧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