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兰挥手让侍女退下，不知在想什么。
另一边的娑姈再次停脚，看着眼前空气中缓缓出现的白衣银发的背影，屈膝行礼。
“大人。”
低沉的男声问道：“你见过那个夜溪了？”
娑姈早有准备，微微低头回禀：“没见到本人，不知她去了何方。但见到了她的绘像——并无任何熟悉的迹象。”
大人静了静：“肯定？”
“肯定。”娑姈道：“听闻她是海上来的，或者，会有些神秘之处，但——长相没有任何相似。”
吹过来的风拂过发丝，娑姈丝毫不动，她又没说谎。
“可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娑姈想了想：“除了被一只混血儿小僵尸追上看了一场热闹，也没什么好玩的。”
又是一静，大人忽然问：“之前在古沧江，是只半妖险些成鬼婴？”
娑姈：“我又不在现场，知道的也不真切。”
看得出，面对连妖王也毕恭毕敬的神秘大人，娑姈是比较放松的。
“是那个夜溪阻止了鬼婴的降世。”
娑姈：“又没到妖域来，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是鬼婴还是僵尸，都是和尚该管的事情吧。”
大人默，没心没肺。
背影消失了，娑姈抱着小白狐继续走，一边顺着它的毛发，一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