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俊美冰颜上是高高在上的轻蔑。
芜卉只是微笑,两手抚上小腹,温柔的碰触,眼角一颗苦涩的泪划过。
对不起,娘的乖乖,娘不能让你活在这世上受罪,娘再不能丢下乖乖。
见她动作,蚀龙恍然,竟又有了,这母鼎的体质真不错,千疮百孔的身子竟还能怀上,不过,她的修为早已跌落底层,孕育上的胎儿根本无用。
脸上一片冰冷。
夜溪看着蚀龙,这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美男子,银发冰颜,能与萧宝宝比肩,可惜,渣,渣得不能再渣。
所以,姑娘们啊,不要妄图征服一座冰山,不要以为一座冰山会为你融化成开满鲜花的温泉。事实上,你们那阵小春风没等吹到山脚下呢,就被冻成冰渣子咔咔咔了。
芜卉抚摸着小腹,不再看蚀龙一眼,让蚀龙误以为她顶了天就是自杀在自己面前,再顶天用绝望又期望的眼神问他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这样做过的女人不是一个两个,他都腻歪了。
女人啊,与男人是同一个物种吗?脑子构造特别奇怪。经历了那么多事还在问爱不爱,没有爱就不能活吗?
蚀龙很不耐烦,要死赶紧死,他还要回去炼丹呐。
摸着摸着,芜卉身形变得有些恍惚起来,有几近透明的火焰突然冒出来在她头发边跳跃舔舐着。
“啊烧、烧、烧、烧着了”
离着近的弟子惊叫,下意识捏水系法术的,摸水符的,被夜溪挥手:“离着远点儿。”
咒蛊,开始了。
绘钰真人心连着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热得像下油锅,冷的似浸冰潭。一别几百年,再次见到妹妹却要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