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应该清楚这种状况。”
“所以啊……你以为这次单单是经济上的合作?”胡常峰冷冷一笑,“搞不好……他这就是自掘坟墓啊!”
林子健有些明白省长的意思了,看来他希望张鹏飞在与朝方的谈判时出现错误。
胡常峰接着说道:“事实证明,这二十年来,对方每次喊着要发展经济,都要跑到我们这边捞些好处,然后拿到钱就回去搞别的!等钱花完了,再喊出要搞经济,再过来要点钱……呵呵……”
林子健笑道:“您担心对方要玩弄张鹏飞?”
“当然,不过张鹏飞岂是好玩弄的?就说说辽河对岸咸境北道经济区的情况,你还不明白?”
“你是说我们也在改变策略?”
胡常峰笑道:“我不是让你研究一下咸境北道和辽河的关系吗,你不仔细哦!”
林子健老脸一红,说:“省长,您批评得对,我还真没当回事!”
胡常峰没有生气,说:“这件事不怪你,算是工作以外的东西吧!我和你说,咸境北道经济区刚刚成立时,张鹏飞正在辽河执政,也是辽河确定发展方向,做出未来规划的那几年。当时,张鹏飞一边搞辽河的经济,一边促成了咸境北道经济区的建立,同时也扶持咸境北道地区的本土工业。当然所谓的本土工业也是我方企业在搞。超初,咸境北道发展的态势很好,虽然能源运到了我国,但是其自身的基础设施改变很大。可是后来,发展越来越慢,直到现在外人夸咸境北道怎么怎么好,其实他已经被辽河抛弃了!”
“抛弃”
“或许抛弃这个词不准确,但表面上确实是这样,还记得我们当年的延春吗?”胡常峰认真地反问道。别看他上任之后忙着和张鹏飞争权,但是并没有忽略省长的工作,而且同当年的张鹏飞一样,对全省做了细致的摸底工作。他虽然不是双林省人,但现在对延春的发展历史也很了解,甚至做出了自己的分析。
林子健佩服地说:“省长,我不太明白。”
胡常峰嘴角闪过一丝得意,说:“当年延春开发潮,吸引了不少外国企业进来投资,单说珲水就有很多日韩企业。开始,他们都卖力的发展,大量招工,起步很快。可是后来,便有点爱管不管的意思了,占着地方不动,不再像过去那样全力发展,而是混日子,只要公司不倒闭,有工人撑着,虽然赚得钱少了,但也不赔钱!你明白这其中的用意吗?现在双林省的企业在咸境北道地区也一样!”
林子健不太懂经济,但是听了胡常峰的话渐渐有些明白了,说出了两个字:“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