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阿木也跟着吾艾肖贝进入了省长办公室,刚关上门,就气呼呼地说道:“他这个人还真是刻薄!”
吾艾肖贝微微一笑,脑子里想着事情也没说什么,知道他是因张鹏飞在会上的挖苦而耿耿于怀。要论口才,整个西北没人比过得张鹏飞。张鹏飞用历史典故骂人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司马阿木抽了支烟,说:“省长,按他这个整顿法,那还不乱了?我们本来经济就好,全靠着旅游业支撑呢!马上就到旅游旺季了,他这么一搞,旅行社的生意肯定受影响!”
“是啊,你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不得不说,他发现的这些问题确实存在,长久来说也会有不良的影响。但是我不赞成他这么一刀切的做法,似乎对我们自己人太不留情面了,各个地区……都会受影响啊!”
“那我们怎么办?”
“等吧!”
“等什么?”
“等……”吾艾肖贝看了他一眼,微笑道:“等着出问题啊!”
司马阿木点点头,说道:“他就不会有预防吗?”
“呵呵,那又怎样?”吾艾肖贝嘴角撇了撇,“我觉得他错误地估计了当前的形式,他敢这么干,不是没想到基层会反对,而是觉得他能处理这些反对的声音,明白吗?”
“哼,他未免也太自信了!”司马阿木冷笑道。
吾艾肖贝分析道:“是啊,他隐忍了快一年,现在自觉找到了机会!如果我猜得没错,他的想法是借着对旅游业的整顿,接下来就大搞改革,看样子是等不急了!”
司马阿木捏了捏鼻子,说:“我明白了,这就是您所说的机会!”
“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位对手不简单哪!”
“呵呵……”司马阿木心情大好,说道:“晚上出去喝几杯?”
“不了,乌云在家里等着呢!”吾艾肖贝的脸上闪现出深深的情意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