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宝语气坚定道:“屎壳郎不说儿臭,小德戈那么乖那么可爱,还是我的大徒弟,当然要站在他这边护着他。”
“况且,我没有动手,只是进行了一下场外指导。如果站在一定高度,从事件的整体发展来看,我迅速地平息了战争,减免了许多不必要的损失和伤害。”花宝口若悬河地说完,又自得地加了一句,“我觉得,克里大叔内心深处肯定是赞同这个做法的。”
申莽被她的花式逻辑逗笑,上前给了她一个脑嘣。
花宝嘿嘿地傻笑着,这一岔子事儿,终于混过去了。
花宝午休醒来,披散着头发,配着规规矩矩的衣服戴了一副无框眼镜,乖学生样地抱着一本大厚书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克里大叔怎么罚你们的?”花宝看着站在阳台上的奥斯赛,悄声地问着小德戈。
德戈戴上帽子,遮住大半张脸,扭身,背对着花宝,一个人生闷气。
花宝忍笑,一猜一个准:“克里大叔是不是罚你钱了?”
德戈闷声闷气地说道:“他把所有的钱都没收了,我以后还要花自己钱补上摔坏的东西。”
花宝及时忍住就要喷出来的笑声:“奥斯赛呢?”
德戈转过身,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中午站阳台上两个小时,一个月。”
花宝这一次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在沙发上笑的打滚。
奥斯赛猛地转会头来,阴沉沉地盯向花宝。
花宝笑着做了个鬼脸,德戈挡住奥斯赛的视线,恶狠狠地瞪过去:“看什么看!再看打你!”
花宝戳了戳德戈的背,好奇地问着德戈:“你们以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今天怎么打起来了?”
德戈闭嘴不谈,走到厨房,摘下帽子,端着水盆刮土豆皮。
花宝跟着走到厨房,跟着蹲在地上刮土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