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那孩子真是太倔强了。当初事情一发生,他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拒绝我们的探访,连托尼都不愿意见一面。”玛丽亚忧心忡忡地念叨着。
“要知道,在韦恩夫妇去世前,托尼和他可一直都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这几年,托尼越来越叛逆,我一直觉得,朋友和他突然断绝来往,带给他的打击,应该是很大的。可这又不能完全去责怪布鲁斯,他已经够难过了。不是谁亲眼目睹父母惨死后,还能保持正常健康心理的。尤其是自从几年前,他突然就渺无音讯了,要不是阿尔弗雷德一直说没事……霍华德,我真担心他会出事。”
“别担心,玛丽亚。”
对于多年好友韦恩家的悲剧,同样难过的霍华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妻子,只能简单地说:“他们生前都是好人,一定会保佑小布鲁斯长命百岁的。”
在妻子低头擦眼泪的时候,他努力转开话题地说:“玛丽亚,我觉得,你别给托尼的叛逆找借口了。那根本和小布鲁斯没关系,他现在就是处在青春叛逆期的混小子,自大狂妄,还自以为是的要命,不管我们说什么,他都要和我们对着干。”
“是只和你对着干吧!”
玛丽亚没好气地抬起头,直接指出来说:“如果你对他态度好一点儿,别总说他不学无术,或者嫌弃他的发明,还说他笨的要死,他也不会整天像是看仇人一样看你。”
“可他确实是个笨蛋。”
霍华德有点儿生气地较真说:“上次他说的那个公式,明明是错的,我告诉他那里算错了,他非要按照错的来,结果炸了一半实验室。”
“你不能婉转点儿告诉他吗?说什么弱智都不会这么列。拜托,你儿子自尊心有多高,你不知道吗?你越是这么说,他越想证明给你看他是对的。”
“错的就是错的,再怎么证明也是错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我不可理喻,你能不能理智点儿?玛丽亚,你自己也是科学家,应该知道严谨……”
“但我也是个母亲,一个母亲起码知道,不应该随便乱说话伤到孩子的自尊。”
玛丽亚气的打断他说。
然而,霍华德却笑了起来。
他用调侃的语调没正经的说:“哎呀,这你可真难为我了,我这辈子都当不了母亲,没办法体会你的心情。所以,我应该不用睁眼说瞎话,看到错误的公式,还要昧着良心不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