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加尔就一下子high起来，从窗户往外探头喊：“达米安，是达米安。”
布鲁斯和托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达米安抱着玫瑰花从车里钻出来，朝加尔挥手。
在不生气后，本来就有点儿后悔和达米安吵架小巫师，立刻高高兴兴地跑下了楼。
看到加尔跑下来后，达米安拉开车门，除了手里的那一束，他装满满的一车玫瑰，看起来特别暴发户。
“有你当年的风范。”托尼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布鲁斯一脸嫌弃地看着楼下，非常刻薄地回答：“谢谢，但我没有那么傻，他看起来就像是个街头卖花的小贩。”
这么说似乎也没错。
刨除那辆阿斯顿马丁，这种在街边停车，车上摆满鲜花的模式，似乎就是……卖花的？
“不管卖花，还是送花，他们自己开心不就挺好的。”托尼从领口摘下墨镜，随手又戴回脸上说：“你儿子都有目标了，你什么时候也找一个？大都会那个蓝大个儿以前跟我打听过你。”
“他想打听我把氪石存放的地方吗？”布鲁斯下意识地绷紧了面部表情，警惕地猜测问。
“你这人真的是太无趣了。”托尼忍不住地在墨镜后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他喜欢你。”
“别瞎说。”布鲁斯又皱起眉头，低沉地讽刺了一句：“你们复仇者喜欢组CP来娱乐大众，可不代表正义联盟也喜欢这么玩。”
“你知道够多啊。”托尼戏谑地调侃说：“连复仇者喜欢组CP都知道，论坛推特没少上吧？”
布鲁斯理直气壮地回答：“搜集情报。”
起初，幻视很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等听到这里，他恍然大悟：“CP，我知道！我挺喜欢幻红的。”
托尼无语了两秒，很有家长风范地转头：“未成年就别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网站，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