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他不会去说，童染不会说，莫南爵更加不会去说。
也许谁也都有意识，但是谁都不会说破。
这是默契，亦是信任。
所以，现在这样就最好。
怀里的辰辰捏捏他的鼻子，“爹地，你不走了吗？”
莫北焱扬起俊脸，精致的嘴角拉开抹笑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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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凝。
冷风呼啸的吹着，淡淡的月光铺在地面上。
白念弦从实验室出来，他锁了门，钥匙咯的手心生疼，他握紧手掌，转身下了楼。
他没有乘电梯，不想把自己关在那样密闭的空间内。
那会勾起他的回忆，他不想涉及。
可是再回首，他发现，他的过去竟都是无法再触碰的东西。
白念弦一路走出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