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那你做什么闭眼睛？”
“我不想看见你。”
“为什么？”莫南爵握住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不想看我的脸吗？那要不然看看别的？”
他拉着她的手朝下伸。
“你不要脸！”童染小脸涨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她猛然抽回手，“看过的人那么多，我才不要看！”
“就你看过。”
“学动作的时候难道看不见吗？”
“你不是不吃醋吗？”
“……”
得，不打自招。
童染别过头，将脸埋入枕头内，“多少次？”
男人显然没听懂，“什么？”
童染抬头拿眼睛瞪他，“你碰过她多少次？”
莫南爵哑然失笑，她居然还当真了，难得见她如此认真的模样，倒是娇憨的可爱，“你猜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