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十足的一名中年沉声大喝:“救父之恩,柳家举族铭记!”
“晚辈广原城苗家,苗谆,代叔父谢圣天人救命之恩!”又一个气势非凡,贵为世家之主的中年人叩头,行跪拜大礼,声气振振。
忽然,一道中年声音响起,带着愤怒哭声:“老父失踪三十年,整整三十年,当年拥有堂堂巅峰宗师坐镇的郑家,如今沦为受人欺压的末流势力。”
他含恨带愤,接着道:“举族苦等雪耻之日,三十年来血馒头充饥度日,终于在不久前得以见青天,血洗虏仇!”
最后,重重磕头。
“晚辈郑文觉,代家父、代全族,叩谢圣天人之恩!”
声音一道接一道响起,此起彼伏。
“恭城孙家叩谢圣天人之恩……”
“徐城李家……”
“清余城司徒家……”
“渭城尉迟家……”
孟家别墅。
豪华气派的客厅被跪拜叩恩的声浪淹没。
或是庄严肃穆,或是感激涕零,或是悲愤哭泣。
声浪如潮,声喧扬天!
看到这一幕,孟庭安踉跄着倒退两步。
他放下捂住脸的手,露出苍白无血色的脸,两腿一颤,差点也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