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怒道:“一茹的公司就算按固定资产折旧,都有过亿账面,更别说她这些年东奔西跑,多少替寒氏集团挽回一些账面,你黄口白牙出三千万就要收购?”
她毫不留情面的怒视而来,让孟庭安倍感触怒。
“放肆!”
敢这样跟一家之主说话?
孟庭安不悦,喝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寒氏集团就是一个烂摊子,除了我愿意接手,还有谁敢触这个霉头。”
“我冒着得罪方家的危险收购寒氏集团,别说三千万,就是一千万都嫌贵,随时有可能打水漂。”
孟庭安阴沉着脸,理直气壮。
琴姨被气得不轻:“你强词夺理,我是妇道人家,不懂你的商业资本运作,不懂什么兼收并购,你要冒多大风险。”
“但是,抛开这一切不论,寒氏集团是一茹的命根,是她丈夫留给她的一个念想,意义重大,这你也要打主意?”琴姨怒气冲冲。
“阿琴,你是不是站错立场了?”孟庭安同样怒睁双目,威风凛厉:“你是我孟家的人,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是,我是孟家的人,但我还有良心。”
琴姨忍不住心酸,哗啦啦掉起眼泪。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庭安,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你一无所有,只有满腹牢骚,只会嘴上豪言壮志,纸上谈兵挥遒意气。”
被她提起旧日往事,孟庭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抿着嘴一脸阴沉不定,很不爽被揭老底。
琴姨一边掉泪,一边抹泪。
“要是一直过这样的日子,那也算了,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绝无二话。”
“可我们结婚之后,寒啸山和一茹感情如胶似漆,他看在我和一茹情同姐妹的份上,才对你多有提携,将商业上关系介绍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