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便压抑着激动,往前面带路。
没迈出几步,寒辰却又顿了顿,脚步不停,但却又淡淡说了句话。
“对了,还有刚才的事情。”
钟老心中一紧。
刚才的事情?
哪件事,莫非是那混账孙儿冒犯的事情?
钟老心里惴惴,不知道寒前辈性情如何。
提到刚才的事情,是不是想追究?
“寒前辈没有用罡气夺那孽畜的性命,是不愿意脏了手?”钟老脸带愧疚,坦言说道:“可是,他毕竟是老夫的后人,老夫也下不了这个手啊。”
寒辰一边走,一边不带烟火说道:“世家子弟的劣性,我都有所了解,但不知者不罪,你也毋须如何。”
“这……”钟老迟疑,不明寒前辈的态度,不敢多说。
“不过。”寒辰瞥了眼他,淡漠道:“那小子那张嘴巴,好生管教一下。”
想起刚才,钟俊诚狗嘴不出象牙,说了些污耳的话。
寒辰不想起则罢,一想起来,脸色冷漠。
“管不了,就把那张嘴撕了。”
闻言,钟老狠狠点头,带着一丝怒气保证道:“那个孽畜,连我也敢算计,把我当枪使,寒前辈,我会好生收拾这个家门败类。”
见状,寒辰点点头,不再多说。
钟俊诚的命数,他已经推演过。
小人物,不足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