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们今天过来,是背着方家长辈,打算私自悔婚?”
他扶了扶黑框眼镜,又一副看透一切真相的睿智,嘴角挂着冷笑,自顾道:
“两个可怜人,一个对方家怀恨在心,一个是不满意家里指婚……你们两个今天来钟家,是想瞒着方家,破坏方家和我钟家的婚事?”
“你们,很好!”
钟俊诚收起冷笑,眼神渐渐发冷。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差点就让本少爷误会,以为方家目中无人,将我钟家不放在眼内,令我钟家与方家心生间隙。”
说到这里,钟俊诚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一个没有身份的垃圾下等人,一个没有背景的方家花瓶,若不是看在方家嫡系的份上,本少会对你如此厚待?既然你们想悔婚,跑到我钟家来大闹一场……”
这时候,寒辰微微摇头,哂笑着,打断他的话。
“大闹?小钟,你想太多了,不要这么看得起自己。”
寒辰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莞尔一笑,还是作罢。
以自己的身份,不必跟这钟家小辈多作废话。
听到寒辰的话,钟俊诚‘呵呵’一声。
“哦?是么?”
区区一个姓寒的小子,还敢用这种调调跟自己说话?
他扶了扶眼镜,眼神近乎无情的冷酷。
下一刻,他豺狼本性原形毕露。
那副斯文的外表下,猛然咧嘴,露出猩恶的狞笑。
一字一顿,钟俊诚狠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