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衡跪倒。
登时，全场都呆住，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你敢——！”
夜飞衡嘶吼，披头散发，众目睽睽之下，却被人镇压跪地，难言的耻辱感，刺激得夜飞衡再无法保持之前的风度，彻底失控了。
他没想到，小小一个云织族，竟还敢这般待他，不怕灭族？
岚清痕等一众云织族高层大人物也都懵了，虽然早已听说过林寻的威名，可当亲眼见识到其威势时，才真切感受到，这样一个年轻人，简直不愧有着魔神的称号。
“我连圣人都敢杀，还会怕你一个老东西的威胁？”
林寻淡然道。
众人心中都无法平静，这才猛地想起，前不久的圣陨之日中，死在林寻手中的圣人，可整整有九个，并且每一个都来自名震一方的古老大势力！
与之相比，夜氏宗族的确很强大，可也只是天下古老道统中的一个而已，又哪可能威胁到这样一个魔神？
“杀圣人……”
向少庭彻底傻眼。
而夜飞衡似想起什么，猛地失声道：“你……你是……林寻！？”
他眼珠瞪大，都差点掉出来，显得有些滑稽。
可没有人能笑出声。
因为眼前这一幕，显得太震撼人心。
“现在才认出来，眼睛还不算太瞎。”老蛤冷笑。
“我……”
一下子，夜飞衡像失去全身所有力气，一张老脸都哭丧起来，欲哭无泪。
别人不清楚，他哪会不知道林寻和夜氏宗族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