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篱没能完全明白她的心意:“帮主难道不该先杀了那个马官灭口么。”
李青若摇头:“谨防顾此失彼,我们去杀那个马官,怎能料到达春会不会去找巴毅了。”
络篱道:“我可以同帮主分开行动,一个杀那小马官,一个去对付达春。”
李青若看她轻笑:“你觉着凭你和我,谁能对付得了达春?”
络篱脸有些羞色:“这正是我不明白的,达春为何束手就擒呢?”
李青若沉思状:“或是,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他没料到我会杀他,毕竟我与巴毅……哎!”
她与巴毅,何时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既然决定了,她就点齐自己的人马,带足了干粮,水倒是不必要,漫山遍野都是雪,渴了完全可以当水来用,一声出发,亲自带队,按照巴毅有可能行走的路线,朝长白山深处行进。
可是,就在她艰苦跋涉寻找巴毅的时候,巴毅其实已经折回了蒙江镇,且神速的偷袭了孙禄山的府邸,从孙家搜出的银子,用一辆辂车拉,足足拉了二十趟,以孙禄山的俸禄计算,这是他几辈子都赚不来的,所以,毋庸置疑这都是贪来的财富。
几乎没有人会料到巴毅会这样做,当然除了达春。
玉醐也没料到,李青若也没料到,李伍没料到,孙禄山更是傻了眼,只等巴毅下令拘捕了他,身在蒙江军营的大牢,他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赞佩:“高,实在是高,我孙禄山输的心服口服。”
次日,玉醐也由白音送回了蒙江客栈,对于巴毅出其不意抓住了药材案子的主谋,她很想问问巴毅是如何算计的,可是一整天巴毅都在忙,她根本插不话去,只等到了晚,等着巴毅喊她,一直等到半夜还没睡,终于听有人当当敲门,她兴奋的跑过去把房门打开,是巴毅。
“将军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