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区别大了土豹子!”
“嚣张个甚,看你这呆头傻脑模样,怕也不识字,便有区别,你又看得懂?”
“土豹子!老子看不懂,难道别人也看不懂吗?三郎!三郎——”
叫嚷了一声,便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穿了一身别致衣衫,头上戴了个小帽,上面还插了一根漂亮的长羽毛,似是锦鸡之类,倒是让扬州人愣了一会儿,有些吃不准行情。
“这就来,这就来!是今天的么?”
唤作三郎的少年,拿起一份《武汉晚报》,大致看了看,然后问道,“有且末都尉的,还有人贩子的,要先听哪个?”
“且末都尉的!”
“对对对,且末都尉的!”
食肆里外,不管吃还是不吃的,都起哄吵闹,然后竖起耳朵听着。便是厮混的青皮,也双手抄在袖子里,然后靠在门口,缩着个脑袋,要进不进的看着那少年。
听到大家的呼声,少年倒也有条不紊地把内容讲了出来。且末都尉程处弼如何如何风雪过于阗,又如何如何打破朱俱波,说到安校尉雪夜烧粮草,屋里屋外一阵沸腾,简直和关扑赢了五百贯一般。
“好家伙!这安校尉当真浑身是胆!”
“郭副尉也是了得,只身劝降林远图,当真英雄!”
“且末军不过千余人马,就这等厉害,若得五千此等熊虎猛士,突厥怕不是早亡了二十年。”
众人吵闹着,少年便停了下来。
“不吵不吵,听三郎讲。”
“三郎莫要责怪,还请继续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