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竟是大郎的诗?吾在徐州。亦是听闻操之名声。京城少年,才学满溢者,亦对操之尊崇有加。便有残句,也当一观啊。”
说着。崔弘道起身,竟然走到了萧姝那里,伸手拿住了那卷子。
“……”
萧铿和张德面面相觑,脸一黑。
老张感觉自己不如眼睛一闭死过去算了,崔弘道你的清河崔氏体面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萧姝脸又白了,手攥着卷子,不是很想放手。
然而崔弘道却意会错了,心中想道:只怕是张操之恋上了萧氏小娘。这残句,当也是个少年滋味,老夫既然来了,也该成人之美。
老张已经不敢看下去了,之前萧铿也是,萧二公子觉得张大郎是要勾搭崔珏,而且特么肯定有了私情。所以在女儿闺房,放了老张一马。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有这样大的纰漏!
一旁杜构还在那里感慨:“贤弟真乃我辈楷模也。”
楷模你老母啊楷模!
萧姝自然不能和崔弘道在这里争执,松了手之后,也是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崔珏更是快要晕过去了,当然她已经晕了一回……
崔弘道回了座位,正要打开的时候,老张突然起身,正色道:“说起来,这残句。德思量再三。已有全句。”
“噢?贤弟久不在京城,这好诗也少了许多。便是北……北城也变得有些冷清。”本来杜构想说北里的,回过神来这里还有女子,便改口说了北城。
杜大哥捧哏。老张自然要装逼了。
于是他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崔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