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李承乾觉得全世界都对他有怨念。
他做的好,皇爹看他眼神跟看二伯差不多。顺带一提,他二伯死了。
他做的不好,父皇看他眼神跟看禁苑的林下追风兽差不多。同样顺带一提。林下追风兽是李渊养的一只松狮犬,去年冬天的时候,它死了,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想要和有文化的读书人谈谈心,然而读书人只想迂回捞个官当当。当不了官。去白糖仓做个仓监助理也是好的,史大忠都退休了,还占着茅坑干啥?
李承乾很心塞,而且更加心塞的是,随着东宫的收入越来越多,父皇看他眼神越来越复杂。
他有点小害怕。
然后有一天,那群读书人一窝蜂跑去越王府,那里有个文学馆。
于是暖男的心灵,蒙上了一点点尘埃。
这种时候,暖男的心灵港湾。只有那个无所不能无所不通神通广大待人谦和与人为善风度翩翩卓尔不群的张德张操之。
他不仅仅是长安少年的及时雨,也是他李承乾无助时候,轻松拯救他的绝世英才。
所以,身为储君,身为太子,李承乾觉得这样的人才,不能放过,所以,他紧紧地握住了张大郎的手。
妈的还不放手!
隐晦地挣脱了一下,然而李承乾也是练过。论搏斗肯定不是老张对手,可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
“大郎,这些日子,本王诸事烦闷。大郎能在京中逗留,本王也算有了个去处。”
言罢,李承乾一边走一边问道,“大郎还住普宁坊吗?”
“呃,住的,殿下只管去那里寻臣就是。若是不在。差人知会一声,只要臣在长安,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