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人体各部分对疼痛的敏感程度不同,同样的力道在某处只能引起轻微的瘙痒感,在另一处却能引得剧痛,再加上指力的不断变化,忽强忽弱,刺激得各处时酸时疼,时痒时麻,当真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是欢是喜全不由己。
但见黑衣人忽然全身抽动起来,一会抓,一会挠,时而磨蹭地上裸露的粗岩,时而以头抢地。尤其是来自腑脏的刺激,最是敏感,痛得黑衣人面皮皱成了一团,但来自其他部位的酸痒感却让他有种爆笑的冲动。
这种欲哭无泪,想笑却哭的感觉,恨得黑衣人不断锤击着自己的脑袋,欲要将自己弄晕了过去,偏偏所愿无法得偿。
黑衣人对**的掌控能力,岂能与武者相比,更别说境界还是陆小凤。
陆小凤就是要让他想晕晕不过去,想死死不得,要他生生承受了这份痛苦。
然而,无论是痛苦还是酸痒,黑衣人俱咬牙承受了下来,不管他的动作多么激烈,除了闷哼之外,他就没叫出声过。
半盏茶时间,待黑衣人身下的地面湿了一大滩,汗水与血水相互混合时,指力渐渐消弱。
黑衣人面前露出个嘲笑的笑容,陆小凤却不待他说话,再次将他提起,又摔了下去。
新一轮的折磨再次开始了。
这般一而再,再而,待轮过后,黑衣人已经无法忍住叫声,喊得撕心裂肺的,却不能叫陆小凤动容半分。
他唯一做的,是怕黑衣人喊破了喉咙不好问话,将他脖颈间的穴道点了。
六轮过后,黑衣人已失去了对神经的感觉,虽然肌肉群依然在做着本能反射,但无论是痛是痒,对他而言只剩淡淡的麻痹之感,在他身下,液体混合物又多了一样骚臭味。
他的眸光,浑浊如死鱼眼,瞳孔收缩得几已看不见。
“说罢,你是什么人?”陆小凤俯视着他,冷幽幽地问道,霸道而不容置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