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不服?无妨,玄奘我专治不服!”陈玄奘笑的极为灿烂,第三次伸出了兰花指。
“呜呜,别,别打,听我说,不是……”唬得云鹏皇心肝惊颤,眼泪都飚了出来。
可是,既然害怕,又何必说狠话?
不知道说狠话是最容易遭人恨的,原来人家已经打算放过你,被你这狠话一吓,反倒不敢放过你。
须知,陈玄奘可是很胆小的,最怕被人报复,像什么背后敲闷棍,套麻袋打,打完填海里等等,从来都是他喜闻乐见的日常。
做得多了,难免也怕落得同样下场,最受不得这种刺激,一个刺激,陈玄奘就癫狂,他癫狂,就没人拦得住他。
嘭!
又一个过肩平地摔,云鹏皇已经断成好几截的鸡翅膀彻底给碎了,碎骨崩成一寸寸,扎在血肉里,疼得它话都说不清楚,只在呜呜哭泣。
“现在服气了么?不回答?那是不服气了,看来还得治治!”
但它显然小看了陈玄奘的小心眼,只是断两只鸡翅膀算什么,你不还有两只鸟爪么?
对于一只存心报复的鸟,别说只断了两只翅膀,就是爪子也断了,依然可以用嘴咬,用断骨为武器,刺入对方身体,它们对人狠,对自己更狠,破坏性十足。
对这样的对手,陈玄奘可不放心,不将它打得全身瘫痪不算完。
瘫痪了好,瘫痪了就不能动弹,就无法报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为天地安宁计,陈玄奘只好勉为其难出一把汗了,但谁叫他是急公好义陈玄奘呢。
哦,这称号是猴子的,那就叫好人好事陈玄奘吧。
“等等,别打,我,我回答啊……”云鹏皇停顿哭泣,急忙叫唤,想叫好人陈玄奘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