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说：“这是自然，无方天的物件，只有在无方天才能炼制。”
月倾城想了想，这话应该不完全准确，她问：“你是指灵气？”
“是啊。”
“你不是吞噬了很多从裂缝传过来的无方天的灵气？”
上邪笑笑，“话虽如此，但空间裂缝本就是毁灭性的存在，灵气传过来，你觉得没有变化吗？”
既然如此，月倾城当然没法深入体会无方天的灵气和这里的灵气有何不同。
黑裟犹豫地回到蓝泽身边，捏着罗盘，时不时看向月倾城手里的罗盘。
她的罗盘来历不明，能看得出品阶不是很高，但如此有用的功能却远远不是它的品阶可以比拟。
可以说，黑裟还没在各种市面，见过这样的罗盘。
如果月倾城能有这本事，那她就不得不重新估量她的能耐了。
她眨了眨眼睛，将秀发捋到耳后，有些害羞地说道：“对了，蓝泽公子，我还没问过你，你们是从哪个大陆来的呢。”
“天启大陆。”
“天启大陆？”
黑裟没听说过这片大陆，看来不在黄金级大陆前百的排行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