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盛景，几乎没有虚灵晶的存在感，哪怕它们的虚灵脉也出现了。
“上邪，你准备好了没？”
这时，少女冰冷的声音，好似从九重天外传来，硬生生让上邪在九重灭世莲中打了个寒噤。
它咬牙切齿地说：“好了！我劝过你多回，你非要一意孤行，后果你可要自己承担啊！”
说着，在它的控制下，九重灭世莲开启了反馈饲主的模式。
一大波精纯无匹的力量，沿着古魔花的力量流动的轨迹，再流转了一遍。
但这股力量，没有破开魂晶笼罩的“黑夜”。
没错，在上邪眼里，当下月倾城的元炉已经堕入黑暗。它希望灵晶的力量，可以化身撕破暗夜，照出黎明来。
可惜没有。
这股力量流淌得很慢，远不如此时此刻从外界窜进来的邪气和死魂之力。
上邪顿时没有了信心。
按照它的规划，月倾城在第九道虚灵脉时就应该顺理成章凝结灵晶，谁知道会出意外呢？
这完全不在它的设想中。
它仿佛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怎么决定月倾城以后修炼的道路。
它只能继续观察月倾城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