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男人的心跳总是比女人强烈,也有可能是因为耳朵贴在他身上,听得特别清楚。
但很快,她发现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鬼枭的怀抱并不温暖。
当然,也不冷,只是有种南方人在冬天的夜晚钻进被窝的感觉,慢慢的,才有了一丝暖意。
第二个,他的心跳,好像比正常人慢。
好像慢了半个节拍,但是慢慢的,又趋近常人的心率。
这是病吗?
月倾城想起在死亡囚牢里,鬼枭偷偷抱过她两次,还有他发烧“失去神智”强行把她拥入怀的那次。
这种行为本身,就充满了古怪。
月倾城摸向他的手腕,压在脉搏上。
微微拧眉,她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鬼枭的另外一只手上,正冒着冰凉的白雾,像水蒸气一样消失在房间里。
“时间到。”
月倾城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