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我,又不是给你的。”
少雨原本就比他矮不少,跳起来去抓依旧够不着,气得她手指攀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把他当成一棵树爬上去。
他的阴谋得逞,随手将拎在一只手中的言言掷出去,手臂落下来抱住女孩,那双琉璃质般炫目的蓝眸含笑凝视胸前那张娇俏的脸蛋,取笑道:
“少雨,难得你主动来抱我。”
“谁想抱你了?”少雨涨红了脸。
“你的手、你的腿都缠着我,这不叫抱?”
“我……哪有?”她中气不足地说,眼角余光瞥到他身后还跟着诺因、法提等近侍,并且--这些可恶的男人竟然忍俊不禁地在偷笑!
她羞涩地将腿伸直,手从他的肩头缩回,以至于脚下悬空,身体的重量几乎挂在他圈在她后背的手臂上,难受地轻声道:
“你放开我!”
“有人自投罗网,我为什么要放开?”他笑嘻嘻地说,转头对近侍以及息蒂吩咐道:“你们先下去,让膳食房将猎物处理清洗,准备好调料。息蒂,你大哥易泽和歌第亚松源也已抵达汤泉宫,今晚和我们一起在烧烤室用膳。”
息蒂惊喜地和侍从们一起忙不迭地退出起居室。
“放开我,难受!”少雨见其他人都已走光,双手毫不客气地握拳捶打在安棣言的胸膛上。
“你抱住我就不难受了。”他轻笑道,并不松手。
她只得用手勾住他的颈,他见她听话,也体贴地托起她的身体,换了一种很绅士的抱女人方式,走出起居室,一路向寝房走去。
“少雨,我的鳄龙腹皮的衬衫都快被你的脸颊煮熟了。”走到寝房门口,安棣言突然说道。
“我要是只野兽,曾经说很想很想我的,怕是只小母兽吧?”
“我才不是小母兽。”她小小的粉拳又捶了过去。“你昨晚用了手段迫我说‘想你’,就像以前妍姐的婚宴上你让我猜酒,其实两杯都是白酒,只是你对评判的摄像师耍了花样。”
“小母兽变得聪明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