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会这样欺负我!”萧以沫抱上了他的脖子,看着脸上还没有拆下来的纱布,“老公,你会不会毁容了?”
“我毁容了你是不是就不爱我了?”男人恶狠狠的道。
“当然了!我就牵天下的手,哼哼!我们家的天下可比你长得帅多了!”萧以沫笑道。
“我得赶快好起来啊!”冷崇绝哀呼。
黑夜降临了。
天下和无双玩累了,早已在vip病房里的床上睡着了。
“你还在受伤!连线都没有拆,你不要乱来!”她瞪他。
冷崇绝低笑道:“我受伤是脑袋,又不是下半身。”
“男人果然是上、下半的身体分得如此清楚啊!”萧以沫感叹。
然,当他爱上她的时候,亦只为她一人而守候。
他是草原上狂放不羁的绝狼,但亦是一生只爱她一人。
一想到这里,她马上睁眼来看,却发现自己又醉了,醉得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她接伤已经好了的冷崇绝回家,袁泵和齐婉婉亦一起吃年夜饭,一大家人一起团聚,过了一年非常开心的年。
可是,冷崇绝说庆祝他回家,要萧以沫和他一起喝酒。
她一高兴,然后就喝醉了。
她记得依偎在冷崇绝的怀里,看着天下和无双边唱歌边跳舞的庆祝又一个新年的来临了。
然而,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一觉醒来就感觉到回到了五年前的大年三十的夜晚。
当倒计时的钟声敲响了之后,她醒了过来,却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正覆盖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