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寻现在手上有萧氏公司,有冠兰湖畔别墅,身家也是上千万的大富豪了。他低下头凝视着她:“以沫,我赌你和冷崇绝的婚礼举行不了,你信吗?”
“学长,如果你在这里是要和我说这些话,我想我可以走了。”萧以沫转过身准备离开。
非寻却一把拉住了她:“你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这不关学长的事。”萧以沫淡淡的道,“放手吧!”
“冷崇绝可真够卑鄙,以这一招向你逼婚!”非寻无限鄙夷,“他不是最爱童书吗?怎么忽然之间转了性又要娶你?”
萧以沫不想跟他解释些什么,“那是我和绝之间的事情,跟学长无关。”
“怎么?你不请我明天去参加你的婚礼吗?再怎么说,我是你的前夫,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过。”非寻盯站她虽然怀了孕,可依然是没有变形的身材。
“我想你是搞错了!”忽然加入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罂粟女?
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萧以沫没有想到会在路上也偶遇上她!
罂粟女走了过来,她依然是一朵最诱惑人的罂粟花。
“难道是你?”他的俊脸冷下来。
非寻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栽了个跟头,当然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他看着这两个女人,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掉头就走。
萧以沫看着他的车开走之后,望向了罂粟女:“你最近还好吗?”
“我还是老样子。恭喜你萧小姐,祝你和绝少白头到老。”罂粟女笑了笑。
“你呀,少介绍几个女孩子给他,我就感谢你了。”萧以沫也笑了。
她知道罂粟女有一家夜总会,这间夜总会的生意非常之好,里面的各式各样的女子,会玩各种花样讨男人的欢心。
“好!即使绝少以后进来,我也只给他酒水喝。”罂粟女豪爽的道。
萧以沫灿烂的一笑,像夏天的阳光一样。“那个人是不是在等你啊?”她指了指罂粟女背后不远处在树下写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