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沫毕竟脸皮薄,来来往往过路的人也很多,她被他叫得不好意思,赶紧放开了他。
冷崇绝嘻嘻一笑:“妈妈,袁哥,接下来呢,我们就一家人宴请比较好的朋友,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就成了。你们看怎么样?”
“不如裸婚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进入了裸婚时代了。”萧以沫忽然道。
“不行!”提出反对的是齐婉婉,“我好久没有回齐家了,这一次请他们一起聚一聚。”
婚礼不必盛大,但亲戚朋友却一个都不能少。
萧以沫见母亲这样说,只得作罢。
冷崇绝见她小脸上有此担忧,不由拉过她,在她耳边吹气:“老婆,你老公我富可敌国,要裸婚不是存心给天下人笑死吗?”这意见她也想得出来。
男人,还不都是死要面子!
萧以沫咕哝着时,耳垂被他轻轻的咬了一下,随即听到他在说:“裸婚投反对票了,就等今天晚上裸见了……疼……老婆,轻点……”
谁叫你大白天的要**,萧以沫伸手掐得更重了一些。
天很萧,云很白,风儿吹,树儿晃,人儿欢。
水瓶画社。
萧以沫一上班,收到了冷崇绝送过来的花,上面有一张卡片,是他亲手写的字。
“祝老婆开开心心!”
画社里的人知道了她和冷崇绝即将结婚,全都祝贺了起来。
能将冷崇绝这个情场浪子拿下,萧以沫功不可没。
她淡淡的笑了,她有功吗?她似乎都没有主动的追求过他吧!
冷崇绝和萧以沫结婚的消息,虽然冷崇绝不打算大肆渲染,但消息很快还是传了出去。
第一个找上门的是童画,她来到了水瓶画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