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未着寸缕,在宽大的浴缸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随着水温的升高,他们的温度也开始渐渐回升。
她终于可以慢慢的动了,她马上推开他,用可爱的糯米一样的贝齿咬着还有些发紫的下嘴唇,可美丽的杏眸却狠狠的瞪着他。
冷崇绝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可他不想放开,在她耳边哑声道:“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在冰冷的温度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是最快能取暖的,我只是想你快点暖起来……”
多冠冕堂皇的借口,萧以沫还不知道他的心思,那顶在她小腹上的棍子是什么东西?
她没有说话,只是膝盖微微一屈,就用力的一顶上去。
“啊……痛死了……”冷崇绝马上放开了她,这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狠,“谋杀亲夫,你可会断了幸福的……”
萧以沫根本不理他,先暖和了身子,就踏出浴缸,根本无视他身上到处是未愈合的伤疤,拿了一块干净的大毛巾将自己包裹起来,走了出去。
冷崇绝懊恼的埋在水里,原以为自己如此舍生忘死的救了她上来,她会感动一些,或者她会高兴一些,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直接用身体的语言差点将他给顶……断了……
萧以沫抹干身上的水珠,正准备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时,冷崇绝也围着浴巾走进了卧室。
她仿佛未见到他一样,就这样光着身子任他看着,她大大方方的开始穿贴身衣裤。
她愈是躲躲藏藏,他愈是盯着她不放。
索性,她放开了手脚,无视他的注视,当他不存在一样。
冷崇绝气馁归气馁,可眼前的秀色确实可餐。
他一步跨过去,拉过她的手腕,“谁碰过你了?”
“以沫你……”冷崇绝的手腕一紧,他的大力捏着她小小的手腕,见她如此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有别的男人,他的心忽然好痛好痛,“你怎么可以这样?”
“好,以沫,我猪狗不如,行了吧!可是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好不好?”冷崇绝的心纠结的像是万千支针在扎他一样,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是肝肠寸断了,现在他的肝他的肠,正是在寸寸断裂。
萧以沫淡淡的笑了,“谢谢你刚才救我上来,也多谢你演了一出好戏。我真没有在惩罚你,你不必感到自责。”
“以沫……”冷崇绝见她这样说,心里更是又乱又烦,“上官卿是来对付童书的,我刚才不应该骗你,我跳出了二楼的窗户之后,我抱住了阳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