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赋予我的,我不应该该感谢你吗?”童书冷笑道。
“我……我什么时候赋予你用画笔来杀人了?”鸿弈不解。“童书你太过份了!”
童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望向了冷崇绝:“绝狼,你既然来了,要不要和你后面的两位兄弟一起,喝一杯弈和萧以沫的喜酒,今天是大年初一,也是他们俩百年好合的日子。”
“不准!我不准她结婚,不准她跟任何男人结婚,她是我的,童书你最好给我滚出去!”冷崇绝马上失控的叫道。
“真是可惜,你已经来迟了,他们今天已经在民政局公证结婚了。”童书冷笑道。
“以沫……”冷崇绝忽然喉头一哽咽,望着俏生生而立站在鸿弈面前的女人,他没有闭过一下眼睛的找了她几天几夜,而结果就是她和别的男人结婚,而今晚,就是她的新婚夜。“以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站她面前只有两米的距离,但此刻他却觉得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两万米的距离。他一直以来,理所当然的享受她的爱,却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来失去了她。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她,用毕生的生命来对她好,可是她却不再见他。
他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很离谱,可是犯错的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然而萧以沫连这个机会都不愿意给他,就直接钉上了死囚的刑罚。
此刻他的心好痛好痛,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却以一种陌生至极的眼光看着他。
“以沫……”他深情的呼唤了她一声,“回来我的身边,好不好?”
萧以沫将自己藏起来,她静静的倦缩着。一个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恨着童书,却没有想到此刻,竟然可以拿童书做挡箭牌,她不理会他的诉说,也不理会他的呼唤。
“绝狼,如果你要作嘉宾,请到一边坐好,我们要继续婚礼了。”童书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和鸿弈结合,她可不管那么多,遇佛杀佛,遇神弑神,遇人砍人。
冷崇绝不理她,直接冲了上去,想将萧以沫抱在怀中,童画却握住了一支画笔,比划在了萧以沫的左心房上。
“童书,不要……”冷崇绝止住了脚步,“不要伤以沫……”
“退后!”童书喝斥道。
“以沫,应一声我……”冷崇绝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语声越来越哽咽,“让我知道你在好不好?你是不是还在恨我的荒唐?恨我的风流?这些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知道错了……在这一刻,我只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萧以沫听着他的忏悔,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非常的痛,她说过,她不能见他,一旦见了他,就会更难过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