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丝绷断,挂在俞芷末的下唇上,她用舌头一舔,便将芝士蘸进嘴里,只余晶莹发亮的湿润粉唇。
“不愧是你,吃个饼都这么色气,愣是把芝士吃出润滑剂的感觉。”
服气,江新影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我只是在测试这个芝士的品质,要知道芝士好不好,就得看它拉的丝长不长!你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你看这个芝士,它又黄又粘……”
俞芷末一本正经的说道,把大拇指掰了回去。
“吃就吃,怎么还唱起rap了呢?别抖了我晕奶。”江新影把刚戴好的手套由摘下来,用手帮俞芷末把衣领往上提一下。
“谢谢~赏你一口。”
一个被咬过一口的披萨被递到了江新影面前,直接堵在他的嘴边,黏糊糊的芝士让他的嘴角粘上了一块榴莲果肉。
“是你眼睛斜还是我嘴巴歪?你这准心该调一调了。”
“啪——”江新影想用餐巾纸拭去果肉的时候,却被俞芷末一把拍开。
“别浪费呀!”
等他抬起头时,俞芷末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一对湿润温热的唇紧贴着他的嘴角,从敏感的皮肤上传来的被吮吸的触感,仿佛有电流流过,那是俞芷末的舌尖划过了他的嘴角。
“这该死的榴莲,味道竟然如此甜美!”
俞芷末紧闭双眼,揪紧衣领露出大片雪白,一副吃了极品料chun理yao,准备爆衣的姿态。
俞芷末套路层出不穷,总会在各种吃饭的时候搞一些小意外,不被说两句就不舒服斯基。
江新影觉得她可能理解错了‘前戏’这个词语,在她眼中,‘前戏’的内容是一个饭前小剧场而不是暧昧的语言和亲密的肢体动作,‘前戏’的地点不是在床上、浴室、阳台(划掉)……而是在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