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今天看到简单那一刻起,他的嘴角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只是弧度的大小而已。
这个世界上,好像也只有她才能轻而易举地牵动他的嘴角了吧?
机舱里声音有点闹,因为大家都认识,有人甚至还带头唱起了儿歌:“走走走走走,我们大手牵小手……”
简单被闹腾的声音吵醒,又觉得耳朵嗡嗡的,听什么都不太真切,难受地拧起了眉,往韩炎圣脖子边缩了缩。
韩炎圣的全身已经被简单这无意识的一蹭而全身僵硬,他只觉简单的呼吸像是滚烫的火球,一个接一个往他身上喷。
那一霎那,他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凝固了,像是薄荷叶上的水珠,滚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样下去,他会爆炸的。
然后……韩炎圣伸手,一掌把简单拍的差点滚出飞机。
她吃痛地捂住脑袋,眼底一片水光,无辜地问:“你干嘛打我?”
“都说了,难受就咽几口唾沫,当耳边风了?”韩炎圣故意这么说,借此掩饰自己微红的耳朵。
简单委屈地咽了一口唾沫,耳膜里好像有一层东西消失了,周围的声音也变得真切起来,真的好很多。
不过还是不舒服。
她按了按太阳穴,就看到韩炎圣按了呼叫铃。
空姐笑容大方地走过来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韩炎圣:“帮我倒杯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