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算完全断了联系,陆齐霖的办公室有座机,简单给『奶』『奶』去了一个电话大概说了一遍自己现在的情况。
但陆齐霖在场,她也不好意思再打给别人,包括韩炎圣,所以跟『奶』『奶』说完就挂了电话。
“有什么没法适应的,直接跟我说。”她出门的时候,陆齐霖这么说了一句。
不过接下来几天简单都适应地不错,除了有些人似乎有意在冷落到她。
不过简单本来就是那种希望全世界都喜欢她的人,别人冷落她,她也落个清闲,全身心投入到省队的日常训练。
省队比知行的集训队还要严格,训练程度还要重,几乎一天的训练下来,她根本没有力气额外做什么训练。
这样的日子很累,不过她觉得很充实。
加上樊玲玲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她也不会觉得无聊,但有时候晚上会想知道外面的世界都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她很想念那个人。
就这样过了一周,吕泽镐和其他四五个队员走了,队长的职位暂时由另一个男生顶上,那男生是吕泽镐选的,人不错,就是比较腼腆。
有时候简单有什么不懂的问他两句,脸就红到了耳脖子根,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而且不仅仅是对简单这样,只要是个异『性』,他都会不自在。
不过,他又是有实力的,站在举重台上的时候非常男子汉。
队长换人没几天,简单就遇上事儿了。
都是一些小事,但挺恶心人的,比如会发现喝水的杯子里被扔了一只死蟑螂,有时候训练回来,床铺被人泼了水。
都是一些小事,却因为频繁发生,让简单过得越来越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