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真又换了一本《边缘奇迹》的时候，晨曦彻底崩溃了。
这是统计物理学啊。这本书从熵的引入、统计配分函数，到对称破缺、标度律和普适性，描述了研究相变现象的基本理论方法，包括平均场近似、标度分析、重正化群、统计模型精确解和计
算机数值模拟。
即便是晨曦都没看过，她搞不明白叶真需要解决什么问题？还是单纯的感兴趣，在学习？
如果是学习，这速度能看清一行就不错了，怎么学？
眼看叶真以恒定不变的速度翻完，又拿起一本《时间的形状》，她连忙拉住叶真的胳膊问：“叶哥，你是在找什么问题的答案吗？”
“是。”叶真继续翻，这本更简单，他的速度反倒最快。
晨曦已经习惯了揽着他的胳膊，亲昵地笑问：“你怎么不问我爷爷啊？”
“你没看见爷爷在睡觉吗。”叶真说话都不耽误看书。
晨曦心中忽然感动起来，其实老人睡觉很浅的，一叫就醒了，可叶真这个救了爷爷一命的人，宁肯自己在这苦苦搜寻，也不去打扰爷爷。
“叶哥，你告诉我什么问题，我或许知道答案呢。”
晨曦其实一点信心都没有，虽然她是这个专业的，可叶真给她的印象太强大了，这么强大的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该有多么高难？
她只是想帮叶真一起找，为他付出一些什么，让他看见。
“你不会懂的。”叶真根本不信她。
晨曦轻嗔道：“我帮你找行不行？”
“不行。”叶真毫无理由的拒绝。